他听明白了张齐话语后的意思。
    张齐和张莫凡都是鼎盛集团的股东，只是当爸的手里拿的股份占了龙头，所以张莫凡才必须每件事都照着自己爹的意思去干。
    实际上父子俩早已貌合神离。
    张莫凡因为刘师师，差点连累鼎盛集团的事情，早就已经惹得张齐和背后股东的不满，这一次电影比不上隔壁的《绣春刀》，张齐如果想安抚股东，说不定真的会把张莫凡推出去当背锅的。
    这可不行！
    他还有一条人脉指望着张莫凡给自己做中介呢。
    “老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绝对劝诫大少爷把这事给您干的明明白白的！”
    张齐懒得听他废话，挥了挥手，让他赶紧下去。
    秘书狗腿的刚走到门口，半个身子到了外面，准备关门。
    却突然被张齐叫住了。
    “诶！对了，之前不是让你去查方信的黑料，查出什么了吗？”
    秘书一时语塞，想了想，将怀中一份文件递给了张齐。
    “张总，方信在这部电影成名之前一直就是一个小人物，每天赚着导游那3000块钱的工资还不够自己活的，压根没有多余的钱让他去弄出丑闻。”
    张齐皱起眉头。
    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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