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想之下，他只能回了个“好的”的手势。
    双方达成了愉快的合作。
    一抬头，方信就看见自己的外甥如狼似虎的盯着他。
    “涛涛，你干嘛呢，眼神这么吓人！”
    方子涛憨厚的摸了一下脑袋。
    “那个，舅舅，您亲爱的外甥，有一事想要相求。”
    “说。”
    “能不能帮我要一个刘师师的签名，她可是我的女神呢！”
    “没问题！”
    方信是开心了，要啥啥都能办。
    某些人是烦心透顶。
    譬如张齐。
    “我都已经跟王总搭好线了，怎么都没有想到文宣部居然会下场！这方信背后究竟是谁？能请得动这么大的人物！”
    张齐在第一时间得知消息后，迅速联系了自己在圈内和文宣方面的几位利益伙伴，开始套话。
    “谁知道！曹清水是今年刚上任的，人家背景硬的很，说啥我们都得听，谁知道他会突然选择方信！”
    对方是文宣部的一位职员，话语间带着几分怨气。
    看样子，是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张齐只好客套两句之后，就挂断电话，坐在椅子上低声叹气。
    这个方信，跟他绝对是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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