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徒儿,接剑
头默默无语,接过那两截铁卷,勉强笑笑拍过两下马头,“还是这样看着习惯些,剑客骑青牛,虽然稳当,可总有点古怪。”
事到如今,云仲才是发觉,自个儿其实从来也不曾明白温瑜的心思,哪怕是数次携手步入江湖,生死与共,但温瑜所思所想,知之甚少。除却山间事修行事,与玩耍嬉闹之外,从来便罕有提及家事的时节,而温瑜不愿去提,云仲也从来不曾出口去问,生怕是提及温瑜心头痛处,惹得自个儿这位心尖上的女子伤怀。
轻叩屋舍两三,无人应答,云仲亦是不好擅闯,只得是绕到窗棂前,佯装是四处闲逛,这才壮起胆来向屋中看去,却见空无一人,窗棂微开,桌案之上已是积过层浅浅尘灰,桌案左上角摆起封书信,瞧字迹便是娟秀细润,分明是出自温瑜笔法,熟悉得紧,上书云仲亲启四字。
踌躇许久,云仲还是自行推门入屋,却见屋舍里头摆设皆是放得规矩,并无多余物件,似是已有多日不曾住人。
恰如飞鸟早归,深林无踪迹,燕子离堂,而无报晨音。
空空荡荡,四野皆空。
云仲拾信双手便是颤将起来,随意挑了枚藤椅坐下,展信细瞧。
信中字迹算不得多,粗略观之也不过是十六七行,乍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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