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福薄最是帝王家
,哪怕是于天子眼前说上三两句好话,大皇子也断然不会流露出半点怨恼意味,反倒是越发厚待,而今这番话出口过后,却是使得朝荣安觉得很是古怪。
而人已中年的大皇子似是早已猜到朝荣安此刻心中所想,将书卷放回原处,又是饮过一口茶汤,旋即便是回头出言。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兄台忠于父皇本就是好事,何况当年的确包藏祸心,毕竟眼见得自个儿青丝生白,已是年近不惑的岁数,当然是要心急乃至于觊觎那张龙椅,逾越君臣之礼乃至父子之礼,当日一场事过竟是还留有条性命,应当好生谢过父皇与兄台,不曾下死手。旧事且抛开不提,此番兄台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并不需兜兜转转旁敲侧击,这些年不怎么听过这些话术,应付起来,估计免不得心累。”
字字句句之中皆很是不耐烦,倒武有半点期盼意味,反倒是有些怪罪朝荣安到来搅扰自个儿观书的雅兴,一时很是有些烦闷,催促朝荣安赶紧将来意道明,应付过去而后继续展卷观书,尽早送客。
而朝荣安也不客气,抬步走到放有茶汤的桌案近前,一言不发,却是始终盯着茶壶,好一阵才似是自言自语说起,“当年跟随圣上外出的时节,曾经尝过茶棠均的好茶,滋味始终缭绕不绝,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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