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笑也寥寥
间就已是有尸首坠下马去,且有许多不曾当即身死,只是身负重创的披甲汉子,常常是被受惊马匹拖行极远,于是剩余不多的那半口气,亦是被拖得全无踪迹,故而赵梓阳多半不会去而复返诛杀剩余半口气的敌手;还有驾车之人如若是手段不高,最是容易教人先行截断,前几日便是有使长槊的大元铁骑跟上几人,分出六七人抵住赵梓阳手中枪,其余四人却是欲要将车帐逼停,手中长槊刺入车辐之中,且险些连带木轴一并砸碎,却是被李扶安接连数次驳马,堪堪躲过四人数次侵扰,硬生撑到赵梓阳凭老辣枪招放翻那六七人后,转头再度挑落四人。
道童曾趁空闲时节问询过,知晓赵梓阳乃是云仲师兄,但李扶安却并非是山上人,思前想后,如何也想不通这两位三境,是如何在内气几近干涸,且疲态尽显的时节硬生生对付足有过百数目铁骑。饶是身在山间多半学的乃是道法,不过也曾见过自家师父掌法身手,亦能揣测出那些位在两人眼前撑不得几合的军卒,身手并不见得差,反倒比起大多在飞来峰下见过的江湖人,高出不止一星半点,却是依旧叫这两人轻描淡写挑穿胸膛,或是斩去双膀,十余铁骑,不过数十息便可杀净,这份能耐,着实引得道童很有些惊疑。
躺到滚烫黄沙里的赵梓阳突然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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