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们就聊两句。”
    如果不承认，你就离开？风信子当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话。对方确实是会离开，但肯定会杀人灭口后再离开。
    也就是说，回答不是，必死。
    承认自己是风信子，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是。”
    “好的，那样我们就可以好好聊天。”福克斯对风信子微笑。
    “我花几个小时坐早班机从落山矶赶来，是想找有用的消息……”
    风信子眼神不由一颤。落山矶？吴龙？难道眼前这个人，是……
    福克斯捕捉到风信子眼神的变化，更加确定对方就是风信子。
    “有人要杀吴龙，我想知道是谁。不要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说明你没有价值。我只能在这里等，等今晚吴龙出现在首映礼上，你的雇主打电话来质问你。”
    “相信我，我能找到你这里，就能找到你的雇主。问你，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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