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都是李老师辅导班的学生，他们和其他学生是不一样的。”马元明回答记者说。
    对于辅导班的学生，李可灼并没有表示要保密，所以他也就没有隐瞒。
    “李老师的辅导班的学生？有什么不一样呢？”记者继续问。
    “李老师辅导班的学生，除了之前毕业的学生之外，现在的学生都是李老师招收的历届没有考上大学的学生，他们以后并不会继续参加高考，学习的也都是大学本科的知识，所以和其他学生是不同的。”马元明解释说。
    “李老师辅导班的学生学习的都是大学本科的知识？”记者惊讶。
    “大部分都是的，可能有些年纪小的学生还在学习中学基础知识。”马元明点头。
    “你的意思是，李老师不仅培养中学生，他还培养大学生吗？”记者兴奋了。
    “差不多，不过李老师培养的本科生是拿不到本科文凭的，也不能被国家包分配。”马元明解释。
    “拿不到文凭，也不能包分配，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学生学习？”记者不解问。
    既然拿不到文凭又不能被国家包分配，他们毕业后不还是得回家种地？
    那这样的书读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听到记者的话，马元明解释说道：“不是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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