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胆怯地问：“妈？”
    听她这么说，王灵雁先是有点疑惑，随后才是问她：“你是，国平的女儿小瑜？我记得，他当初好像说过，打算叫你殷瑜来着。”
    殷瑜听她这么说，瞬间就是忍不住了，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扑到了王灵雁的怀里，轻声啜泣。
    而王灵雁也是苦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背说：“好了，这都快跟妈妈一样大了，别哭了。妈妈又不是真的死了，要是死了的话，现在你也看不到我了。”
    殷瑜抬起头来，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因为妈妈离开我而哭，而是因为妈妈为了我死而哭。”
    王灵雁不由得一僵，然后不留痕迹地笑着问她：“小瑜你这是什么话啊？妈妈倒是有些听不懂了呢！”
    “万灵长生之体，妈妈你应该很清楚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吧？”殷瑜的语气之中已经没有了多少哭腔，而是带上了些许质问在其中。
    “小瑜，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词语的呢？它和妈妈又有什么关系呢？”王灵雁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太多的惊异之色，只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既然妈妈不知道的话，那也就没什么了。”殷瑜倒是并不多说，只是接着趴在王灵雁的怀里。这种和母亲亲密接触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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