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卉婷叹口气说，“如果硬要讲的话，我刚才那些话也只是借口而已。因为从我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对任何人抱过朋友及以上的感情。灵梦她是第一个例外，我觉得她可以当我的朋友；唐天羽你可以说是第二个例外，我觉得你可以当我的道侣。不过既然有王灵月了，那我自然就放弃了。”
    “真是相当干脆的说辞呢！”王灵月轻声呢喃，而后又略带好奇地问，“不过纪卉婷你听上去是很相信自己直觉的人，这一点上就跟‘她’一样，不过却又能够毫不犹豫地否定自己的直觉，这一点似乎是比较特殊呢！”
    “无条件地相信自己的直觉，并毫无顾虑地将之付诸实践的人，说明她已经近乎脱离‘人’这个范畴。对她来说，这个世界的存在已经失去了意义，或者说，存在的唯一的意义就是满足她的需要。”纪卉婷轻声说。
    “其实任何人都会有这种冲动，但如果想要将之付诸实践的话，那就必须要有能够堵死任何反对她的声音的能力。如今的九玄大陆上，应该只有圣人能够做到。你的这个朋友应该不是圣人吧？”
    “按理来说应该不是，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唐天羽摇了摇头，而后微笑着说，“不过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半唯心的，这种情况也说不好是好是坏，至少我们现在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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