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芮你呢？你是什么人？专情？或是滥情？”
    “我吗？我不清楚。反正我现在爱上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王鑫芮笑着说，“不过或许我也并不是什么正常人吧？总之我感觉任何人对我来说都不是人，只是一个个的棋子而已，你和王天明陛下算是唯二的两个例外吧。”
    “王天明陛下？他怎么也是例外？”唐天羽显然有些疑惑。
    “嗯……在他面前，我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就按照我之前说的，如果众生为棋子的话，他或许就是创造棋子、棋盘，甚至还有可能是下棋的人之一。”
    王鑫芮想了想说，“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毕竟那种人应该至少也要是天帝时期的人皇那种级别的吧？陛下如果真的是那种人的话，那救世就不用我来做了。”
    “你说得也有道理。”唐天羽笑着说，“或许是因为我本来只是普通人，因为偶然间获得了实力而走到了这一步，所以才会滥情的吧。”
    “天羽你这是在说自己德不配位吗？”王鑫芮有些疑惑，“这也没必要的。毕竟道体本身就携带了很多特别的记忆，所以我才会这样的。至于当初的月灵至尊，死前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过死了一次之后，一个人的性格本来就会发生不小的变化吧。”
    “你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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