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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心死之人,便是死人

站在上三境的高高山峰上?成为那足以睥睨天下的高手?
    瑰流忍着胸口的剧痛,缓缓站起了身。
    即便至今,他的伤势依然很重,尤其在城隍庙动用气运后,甚至比自剐时还要糟糕,不仅是胸口有伤,全身都负满内伤,就像一个漏风的茅屋,武人之气每时每刻都在外流。
    狐媚子那几道火运庇护,哪怕手法玄妙,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不能做到真正的雪中送炭。
    这样的伤势所带来的疼痛也绝非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那是一股噬骨啮心的疼痛,疼的让人几近癫狂,甚至想要寻死。
    可他早已麻木。
    痛莫大于心死。
    无数岁月的朝夕相伴,无微不至的关爱和照顾,却敌不过一场或是浮出水面的阴谋。
    心死之人,便是活着的死人。
    他早就死了,挥刀自剐的那一刻,举目绝望的那一刻,天昏地暗的那一刻,白发如雪的那一刻。
    夜色浓重,苦雪凄迷,茫茫白雪铺下遗忘的世界,是悲恸,是窒息,是绝望。
    一个白发年轻人,不在乎任何人的奇怪目光,就这么僵直躺在雪地里,看着漫天飞雪,面无表情。
    他泪流满面,
    却没有声音。
    天地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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