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心死之人,便是死人
的存在。
瑰流忽然有些钦佩,如此谦虚不张扬的秉性,倒是像极了那些武学宗师。能在江湖扬名之人,绝大多数都内敛低调,只有那些不入品秩的宵小之辈才会整日里嚣张气焰,仗着自己那点末流功夫,强取豪夺,欺辱妇女,还恬不知耻说自己混的是风流浩荡的江湖。
瑰流看向身旁男人,笑道:“怎么不试着去冲击那三品境界或是更高。三品之后,就是所谓的入品秩,行走江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说不定还会碰见仰慕英雄风采的美娇娘,到时候她投怀送抱,那岂不是江山美人双双收下?”
大髯刀客冷冷一笑,“你以为破镜和吃饭一样简单?我二十三岁入一品,之后游历江湖七年,在大大小小的生死厮杀中领悟二品契机,又花了五年世间破镜,其后又花两年时间打磨稳固境界。多少人都像我这样止步二品,至死都没有摸到三品境界的门槛,你倒是嘴皮子厉害,轻言几句就出个三品武人,再讲几句就来个入秩武人。”
瑰流忽然眼神恍惚,这便是根骨和境遇所带来的差距吗?想当年自己十岁入二品,弱冠之年便已三品,算至今日又三年,三品境界早已打磨圆满,只差一处破镜契机。从小到大,自己在武道一路始终都是顺风顺水,没经历过捉襟见肘的生死厮杀,没有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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