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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书生本色

生命为其首要。那么,把胡适批评的“决一死战”拿来,请问,是谁去战?是这些遥在北美的白面书生吗?所谓叫嚣战争最凶的人,一般是不上战场。同样,“吾辈非战即死”,这“吾辈”,到底是“吾”,还是“辈”?说穿了,“吾”只是一个鼓动者,“辈”才是去上战场的人!一百年来,热血沸腾的知识分子已经习惯这样去“唤起民众”,而无暇顾及这其中遮蔽的问题。如果说这就是爱国,它能是爱民意义上的爱国吗?这分明是以别人的血肉餍足自己的爱国热忱。退一步,即使“吾”上战场,“吾”依然没有权力鼓动“辈”和吾一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命和他处置他自己的生命的权利。如果“吾”因爱国而“辈”则必需随从,作为一种道德绑架,它反而是不道德的。
    何况爱国,对于某些人,在某些时候,其实是很狭隘的,甚至是反动的。殊不知,那些狂热鼓吹对别国进行侵略的人,挂在嘴上的也往往是“爱国”。和这些人相比,胡适的“世界主义”要高尚的多。不要忘了,马克思说过:工人阶级没有祖国,因为写在共产党宣言的最后一句话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胡适不爱国吗?就在写那封公开信的同时,1915年2月6日,美国的《新共和》杂志发表一篇自称为“支那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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