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无稽之谈
里听见一个‘布尔扎维主义’的名词,或只是记得一个‘过激主义’的名词,全不懂得这一个抽象名词所代表的是什么具体的主张,便大起恐慌,便出告示捉拿‘过激党’,便硬把‘过激党’三个字套在某人某人的头上。这种妄人,脑筋里的主义,便是我所攻击的‘抽象名词’的主义。我所说的‘主义的危险’,便是指这种危险。”而“ 蓝、李两君所辩护的主义, 其实乃是些抽象名词所代表的种种具体的主张。如此所说的主义, 我并不曾轻视。” 这也说明,马克思主义并非其主要的针对。
毫无疑问,胡适说的“主义”,应当也涵盖马克思主义。但读原文,胡适并不一般地反对谁信奉马克思主义,更不是谁信奉马克思主义,就和谁过不去。他只是提出,任何主义都“不可认作天经地义的信条;只可认作参考印证的材料,不可奉为金科玉律的宗教;只可用作启发心思的工具,切不可用作蒙蔽聪明、停止思想的绝对真理”。这不是马克思主义本身应该反对的吗?
如果像信奉宗教一样信奉马克思主义,这样的人不管把自己标榜成多纯粹的马克思主义者,其人肯定比胡适离真理更远。
卡尔?波普尔说过,多见一只白天鹅不能证明所有天鹅是白的,因为只要有一只其他颜色的天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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