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腥气味与腐肉气味，全都来自同一个人。
    坐在小楼中央，手里面捧了一册书卷的日坎德。
    乍一看，日坎德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至少他露在衣袍外面的肌肤，除了有些苍白外，并没有别的不对劲。
    可是秦少游通过【明目】，却看到十分清楚，在那苍白的肌肤之下，在那一条条的血管之内，并没有血液流动。
    血管里面有血液，但是这些血液虽然没有凝固，却像是一汪死水，根本不流转。
    除此之外，秦少游的【辩听】，也没有在日坎德的身上，听见心跳与呼吸的声音。
    没有心跳与呼吸，血液也不流动……这个日坎德，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
    老青塘王的夺舍重生，难道不是让自己重生成活人，而是尸变化僵？像蜀王世子一样，想要走另外一个方向的「长生不死」？
    可他要这样的话，又何必夺舍？
    还是说，老青塘王的夺舍，出了差错？
    「明天见」和尚外出寻找的，并不是陵寝地址，而是为他解决的办法？
    那他为什么还要掀起对夏国的战事？难道是想要借黑莲教的「杀人修行」法门，延缓这具肉身的腐烂速度？
    还是说，他现在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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