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
    真正搜寻老祖下落的，是我们历代阁主。”
    柳清云轻呵一声，不置可否。
    在对方意图未明之时，缄口不言才是王道。
    留下一个‘我静静看着你瞎编’的眼神，就足够了。
    南宫毅也不奇怪，自顾自地继续道：“我知道阁下在想什么。
    阁下一定是觉得，我天机阁内部派系复杂，到处倾轧，这才要藏来藏去。
    其实不然。
    历代大长老们拿到的画像，虽然不是我天机阁三千年前的那位老祖。
    但也同样，是我天机阁一直在寻找，跟我天机阁有莫大关系的人。
    所以我这次前来并无恶意，阁下也不需紧张。”
    柳清云知道自己该说话了。
    他冷笑开口道：“并无恶意？
    哈！连自家老祖现在都不想认了，你还敢说你并无恶意？你当本座是聋子瞎子吗？”
    “阁下此言差矣。今日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又有什么东西，不能够去推心置腹呢？”
    南宫毅抬头看了眼天上流光的阵法屏障，语气微微有些怅然。
    “就比方说，阁下此地的这份阵法吧。
    以法则之力压制他人修为。这里面所蕴含的大道，即便是大帝，也不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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