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男人的。
    “你..你是谁？...”咽了一口口水，顾言装着胆子问道，他不是没有用过破妄之眼，可是除了一阵刺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馈。
    “我？名字早就忘了，不过之前敌人，都喜欢叫我戮天。”
    中年男人语气平和的说道。
    “戮天？戮天大帝？！”
    顾言闻言顿时尖叫了起来：“你还活着？”
    “呵呵，我当然是死了，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的记性貌似不怎么好。”戮天大帝淡淡一笑，语气带着随和的调笑。
    “啊,那你这是？”顾言忍不住在打量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人。
    面容普通到极致，身上衣袍也是最简单的黑色麻布，身材虽然魁梧但是也远远没发和大帝两字扯上关系。
    如果顾言在路上遇见后者，说他的身份是卖水果的商贩，还是看门的保安大叔顾言都不会怀疑，可能唯一特别之处就是其深邃的眼眸了。
    漆黑如墨深邃而神秘。
    “我曹！这不是和我当时灵魂掠夺时出现的那个灰袍中年人一样吗！”
    提及眼眸顾言一阵心惊，他终于响起了熟悉感是哪里。
    就是之前天赋出现的灰袍人。
    “你想到了什么？”顾言的愣神并没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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