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任教皇······

    领悟法则之后，能够获得很久很久，至少千年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不出意外，法则魂将是很难死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魂将不愿意等法则之主死去继任法则的原因。

    这是跟乌龟比长寿······

    他甚至能拍拍你的脑袋，跟你说你跟你爷爷长得一模一样，几十年上百年以后，又能拍一拍你孙子的头，说他长得跟你一样······

    夜空的计划，早在百年前就布下了。

    近几年的布局，便是夜灵和良明。

    良明的狂暴药剂，也的确让暗黑教廷的实力暴涨。

    但是可惜······

    “太蠢了······真是太蠢了。”夜空摇头：“竟然为了不让另一扇门开启，发动全部力量去阻止······你可是暗黑教廷的人啊······”

    夜空很无奈。

    无论他做什么，良明的心智仍旧不变，仍旧是那个只想搞科研，甚至想要保家卫国的忠义之士。

    就算······就算他安排了人手，去给良明暗中下套，让他以为是他杀了那么多人。

    良明的心里也只会有愧疚，并不会彻底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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