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
怕我继续站我的形象岗,你继续抡大板锹装垃圾。”
老班长咪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嘴角耸动了几下,用鼻子“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我转过头与司机唠起了闲喀。
这功夫老班长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人家过五十知天命,我过六十才知啥叫天命。人这一辈子必须时刻反酲自己,解剖自己。”
“你怎么突然唠起了人生哲理啊?老班长,”我笑着再次转过身,同时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这个我早就感悟到了。”
“你装”老班长刚要说出那个乂字,便立马改了口。毕竟有外人在听么。“装啥明白。”
一旁的司机说话了,“两位老哥。在哪个门口停?"
“娛,娱,”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起来门票的事,话还停沒说完便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玩了。”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脏字眼用“破玩了”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的口德。
“娱乐城门口。”老班长坐直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哼,北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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