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余党
到不了两千两。
用陈师佛的话说,西宁的土司分三等,第一等能修起大佛庙,活佛代代转在他们家,这种是日进斗金;第二等的土司能垄断市场一个行业,一个东西的物价,由他们说了算;第三等的土司跟着别人干。
刘承宗问:“那你们家垄断了个啥行当?”
“大帅觉得我们家能垄断啥行当?我家若能垄断个行当,我还敢跟大帅说这事?”
陈师佛自嘲地笑道:“我家连个羊马粪都垄不断,只开个小典当铺子,给人放放息子钱,没人往我们家存钱,所以大钱没有也放不出去。”
刘承宗道:“你们这利息是怎么算的?”
“往外借钱,是每月三分利;往里收钱,别人一般是每月一分五。”说着,陈师佛的表情复杂:“说没就没的小土司,没人往我们家当铺放钱。”
刘承宗算了算,他们这当铺放钱还行,利息还真不算太高。
但这陈氏土司,说实话还真挺愁人的:“都是土司,别人垄断市场,广修寺庙,你们家二百多年,怎么就混成这样了?开个当铺都没人往你们家放钱。”
“那咋办呢?”
陈师佛道:“谁还不是个土司了,西宁四十多个指挥使,我们家好几代没实授,早前发兵湟中,出兵都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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