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我刚刚想到这里，忽然发现那两个女人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她们的脸也越来越不对劲。
    等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忽然发现，她们都变成了纸人。
    不仅仅是她们，连同她们乘坐的船，也都变成了纸糊的。
    我惊骇不已，这……
    紧接着，有更多的船从上游来了。
    简单的乌篷船，华丽的花船，莲花一样的圆船。
    每一艘船都灯火通明，每一艘船都站着很多人，每一艘船都鸦雀无声，带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我忽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
    今天是六阴日，上游或许有人在祭奠亡者。这是他们放下来的祈福的冥船。
    至于为什么我会把纸船当成真船……
    我忽然想起来我爷爷写在月份牌上的那句话：六阴日，阴极阳生，或可颠倒乾坤，逆转生死。
    六阴日，本来就有颠倒乾坤的可能。
    更何况现在眼看就要晚上十二点了，阴阳更为混乱。我会看错，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刚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一阵音乐声。
    这声音有些哀怨，如果不仔细听的话，甚至会以为有人在细细的哭。
    我扭头向远处看了一眼，发现了另外一条冥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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