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数已尽。
    谁敢那样做？
    吕然却敢。
    吕芊芊觉得吕然还活着是个奇迹。
    就是这样的人，却说出要改变的话，与他的一贯行为不符。
    吕芊芊，有点感动。
    “爸，我问你一个问题？”
    吕然点头，“问！”
    “你跟方医生是什么关系？”
    吕芊芊咬着牙问了出来。
    不问清楚，心烦意乱。
    对方琼，吕芊芊是感激的，方琼人美，待人和善，医术高超，可是想到方琼和爸爸在一起，吕芊芊讨厌起方琼来。
    吕然说道：“方琼让我有些困扰。”
    脸上不耐，呼之欲出。
    吕芊芊大眼睛眨眨。
    爸爸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方医生纠缠于他，还给他钱花？方医生好可怜，瞎了眼了。
    虽然吕然是吕芊芊的爸爸，可吕芊芊觉得吕然不太行。
    “这是去哪里？”
    吕然见吕芊芊走的轻快，熟悉的样子，不由问起来。
    “去姥爷和姥姥的公司，接他们回来。”
    吕然点点头，“正好一起去外边庆祝庆祝！咱们下馆子。”
    吕芊芊嘟了嘟嘴，吕然用的是方医生的钱，这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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