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杀死都乡侯刘畅，犯了罪，连窦太后都不能出面保他，只能以征讨北匈奴来赎罪。
    窦宪勒铭燕然山，看似丰功伟业，但他浪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之后，并没有给北疆带来和平。
    北匈奴亡了，鲜卑人兴起了，草原依然是胡虏横行。
    对大汉来说，边患并未因此减轻。
    从全局来看，在无法真正控制草原的前提下，怀柔是最稳妥的选择。
    出兵征讨耗费巨大，一旦失败，损失更是难以承受。熹平六年秋，臧旻等三将出塞征讨鲜卑大败，损失折将，归者不足十一，便是明例。
    “打赢了，收获不大。打输了，损失惨重。陛下以为该怎么选？”
    面对袁衡的疑问，刘协忍俊不禁。
    虽然她还很稚嫩，却颇有胆气。
    换了一般人，未必敢在他面前发问。
    “你这文章不错，要在邸报上发表吗？”
    袁衡一愣，连忙摇头。“臣岂敢。臣只是略有心得，不避浅陋，敢请陛下指正，并没有发表的想法。此等国家大事，陛下当与公卿议之，岂是臣可以置喙的。”
    刘协想了想，将文章递还给袁衡。“那你就先收着吧，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发表了，再拿出来发表。写文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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