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天之内居然连着被两个网红拒绝了。
    我也要面子好不好？
    曹副经理尴尬，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啥好。
    “张导，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要回去想想明天直播什么呢。”
    蓝湛转身离开了。
    张希希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次金陵之行太有意思了，曹副经理，你们飞鱼的网红都挺有个性的。”
    曹副经理赔笑，“张导，你多担待一些。”
    张希希说道：“没事，我脾气还算可以。”
    看着远去的蓝湛，她接着又说：“不过看上《倩女幽魂》的可不止是我，那家伙如果来了，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曹副经理一怔，“那位导演是谁？”
    张希希微微一笑，“我也是猜的，曹副经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
    ……
    ……
    离开公司，蓝湛回了出租屋。
    他刚到出租屋门口，旁边的门恰好打开，苏以走了出来。
    “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苏以冷冷道，尽管她戴着口罩，但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提醒过我？”蓝湛一怔。
    “还装？”
    苏以冷冷道：“这几天一直有人在楼下转，而且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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