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下一刻。
    就在白兆云走到林凡身前的那一刻。
    克劳利叹了口气，再次坐下。
    “可惜了这次机会……”胖子搓了搓自己的脸蛋，有些失望。
    但随即，克劳利摩挲着契约合同笑了起来。
    “没事，你我来日方长。”
    “我能感觉到，你很快就会与我进行第二次交易。”
    “那些神明会逼得你，不得不呼唤我的名字。”
    克劳利是很聪明的商人。
    在别的恶魔都一次交易就收走灵魂的时候，他给别人三次，甚至五次的交易机会。
    看似仁慈，但实际上，克劳利清楚地知道，没人能抵住心中的贪婪。
    之所以有人觉得自己能够抵住那股贪婪，也不过是没有陷入真正的绝望而已。
    更何况。
    神明是不会容许恶魔使徒的。
    那些神明对于恶魔使徒的怨恨，反倒会逼迫着那些只与恶魔做过一次交易的使徒一次次堕入深渊，直至彻底沉沦在地狱。
    ……
    而另一边。
    战舰已经进入小岛五十公里范围，以一秒一米的缓慢速度想着小岛驶去。
    这里是安全的区域。
    “看。”
    司徒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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