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主仆契约。”
    苏凡没有在安宁的面前，再提安宁之前想要夺舍的行为，而是语气淡漠的问了一句。
    安宁听到苏凡的话，直接一点头。
    “我已经想好了，主人。”这两个字被他咬的特别重。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他就不会再改变。
    反正他只是一抹残魂，曾经自己的荣耀，和现在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虽然荣耀无关，可感情却是互通的。
    那东西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
    绝对不能够失去。
    如果在他的手里将那东西失去，那安宁永远都没有办法宽恕自己，原谅自己。
    就算他真的夺舍成功，拥有了肉体，去到了外界，可是没有了她留下来的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你想的很好，我也愿意和你立下主仆契约，但是我这里却并没有人族与人族之间通用的主仆契约。”
    苏凡笑了起来。
    他确实没有，并不是在刻意的为难安宁。
    可是安宁听到苏凡的这句话，眼神里直接闪过了一抹暗光。
    他发了狠的伸出一根食指，放进自己的嘴中，用力一咬，逼出自己的一滴鲜血。
    “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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