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头子：“……”到最后，小丑竟是我自己？
    已经沉入睡梦中的叶窈自然不知道微博上对于她的评价已经两极分化，她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粉丝，同时，所谓物极必反，黑粉的数量也在增加。
    大多数黑粉都认为她为了立玄学大佬的人设而做局欺骗网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叶窈，就看她什么时候翻车。
    翻车？
    叶窈表示，翻车是不可能的。
    一众兴致勃勃的黑粉还不知道，他们将来会迎来多么惨痛的打脸。
    已到深夜，窗外弦月如钩，繁华的街道逐渐变得静谧，躺在床上的少女，秀眉微蹙。
    她又做梦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往上看，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看不到土地尘埃。
    不远处传来阵阵诵经声。
    “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而能作佛事，自在未曾有。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叶窈身随心动，身体好似一阵清风飘摇而去。
    莲台宝座上，比丘左手持宝珠，右手执锡杖，目露慈悲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叶窈看不清少女的脸，却能看清那一双和她相差无几的瑞凤眼。
    “是舍是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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