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的内容是被压缩的视频文件。
    顾非点开视频。
    发现是他在谭耀东诗会上的表现。
    视频显然经过了处理。
    刻意放大了顾非写下的那首诗，尤其是把关于顾非话题的刷屏全弄到了画面上，这样的方式，更加符合某些平台吸引流量的方式。
    顾非看到这里，眉头紧皱，他拨通了靳小年的电话。
    只是“嘟”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
    “视频你看完了？”
    “嗯。”
    “我和梁顺费了不少力气才剪辑出来。”
    “这个视频……你打算放出去？”
    顾非皱着眉头说道。
    靳小年沉默了一下，说道：“现在电影缺少宣发渠道，你是总导演，又是编剧演员制片人，对外你就是这部电影的代表，你的流量，可以影响到电影的宣传。”
    “行吧，你们看着办吧。”
    “好。”
    靳小年知道顾非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的打算，于是说道：“对了，我在视频里看到我姐了，你带我姐一起去了？”
    “额，去了。”顾非回答道。
    “算你有良心，还有，那首诗不错。”
    靳小年漫不经心的说道：“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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