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
    陆北眉头一皱，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当着莫不修的面，将木盒内的书册塞入怀中。
    “如此，为师再无憾事，除了……”
    说着，莫不修一眨不眨盯着陆北：“徒儿，你有没有发现，你拜师之后还未曾喊过我一声师父呢！”
    被含情脉脉的眼神凝视，陆北打了个寒蝉，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油腻。
    一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想被迫拜师的过程，心里各种不愿意，再一想莫不修时间确实不多，眼下极有可能是回光返照，稍微耽搁一会儿，对方就会带着遗憾离世。
    怪可怜的。
    最终，迎着满是期冀的目光，陆北深吸一口气，肃声道：
    “师父。”
    “好！好！好……”
    莫不修拍手叫好，而后面带微笑低下头，再没了动静。
    陆北：“……”
    前车之鉴，他不太确定历史有无重演的可能，等待了片刻才伸手试探莫不修的鼻息。
    不曾想，指尖距离莫不修尚有巴掌宽的距离时，老道身躯飞快沙化，整个人散作一地白灰。
    陆北正呆愣着，身旁木盒卷起气旋，将白灰收入盒中，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完成了白事一条龙，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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