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还留着。
    “就会装模作样。”
    离开的厨子小声鄙夷道，被旁边的人拉扯离开，阴阳怪气地应和道。
    “走啦走啦，这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那脾性大着呢，能是你可以招惹的。”
    听着这些酸溜溜的话语，沐苏苏难得觉得有些耳熟，她以前参加大赛的时候就听过不少，她太年轻，又不爱笑，在一众长辈范里头就显得格外突出。
    更兼她的身世显赫，他们都说她狂妄，不过是仗着家族为所欲为，诸如此类的话语她听过太多便也学会漠视了。
    说来她脾气不好，那段时间也磨平了不少，至少没那么张扬了，沐苏苏怀念了一瞬。
    萧江宴看到她面上的神情，妖精是不是人变得，为何她的情绪比他更像是一个人？
    不过萧江宴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人，毕竟他的亲母妃从来都喊他罗刹恶鬼，煞星，似乎跟人也挂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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