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旁边那个小姑娘，又看看她，憨笑，“好久不见。”
    真没想到那么久不见，见面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现下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叙旧。
    “那个，你们谈，我刚谈完，准备走了。”
    周小寒把背脊挺得笔直，点了下头。
    董正清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瞧了那小姑娘一眼，跟客户说了声，就准备走。
    周小寒想了下，几步追出去，“那个，董哥。”
    “啊？”董正清停了脚步，回头。这么好言好语的叫他董哥，肯定没好事儿。
    “你跟陈昱行有联系吗？”
    “有啊，怎么了？”
    “那个，今天的事儿，你别跟他讲行吗？”
    董正清愣了愣，也没多问，点了点头，想了下，还补充了一句节哀。
    周小寒忍住没笑，一脸哀怨，说：“放心，我好着呢。”
    董正清离开，周小寒回去草草把小姑娘打发了，她这会一点心思没有了。
    等小姑娘走了，窝在咖啡厅角落的冯丞丞走过来，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说：“小寒，你真是太牛逼了，这个嫖字我给你点赞。”
    周小寒正发愁，她猜，董正清的嘴巴根本守不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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