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子路
草的平坦处住下来,在不远处就有山势密林,密林里肯定有猛兽,他现在的小身板可杀不过猛兽,不然早进去山那里找一个山洞住起来了。
一天夜里,他在茅草棚里歇息,一只獐子跑到他晒肉干的树枝、柴堆那里乱拱一通。火燃着的地方不敢过去,在那里跳来跳去。
他起来拿了网和石块,一下往獐子身上罩去。獐子被罩在网下,很快的拿石头把獐子头砸碎。收起这只獐子,夜晚了,他也不想去河边宰杀这只獐子,但是留着血腥味一直散发着又怕引来别的食肉野兽。想了想先把獐子丢在一边把撞得乱七八糟晒肉树枝、枯枝堆整理好。从火堆那里扒拉了一些烧柴的火灰盖在獐子流出来的血上,掩盖一下气味。
提着獐子走到河边。正想麻利把獐子杀好,一个人影从杂草堆里跑出来,行迹匆忙,一身白衣。按照这个身体里的记忆,身穿白衣的人通常都是带丧人家,或三六九等杂役才穿。虽然也有世家公子自命风流,一身白衣,不过都是上好的绸缎布料。东兰国等级制度分明,非贵族公卿不能够穿绸缎。再看这个人身上衣服布料也不怎么样,就是棉麻布料的。深夜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还行迹匆忙,必有故事。
白子路诧异的看着这个提着獐子的姑娘。深夜的荒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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