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代表她对此有多深的研究，更别提感悟了。比起唯心主义的哲学思考，柳红颜更倾向于唯物主义的科学，所以她日常思考问题时，总遵循着科学存在的逻辑。
    “道是本心，问道问的也是本心，而本心从天地规则中来。”柳红颜斟酌着还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解如意没点头，也没摇头，她脸上表情很微妙，就像在看一个小孩滔滔不绝地论述1+1=2一样。
    柳红颜一点不惭愧，她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确实不大擅长这一行。
    “你觉得道是什么？”她反问回去，本着多学一点是一点的心态。
    解如意身上缠绕着的冰霜之气愈浓。
    她说：“道是什么？这是所有修道之人都想要回答的问题，我走过中清界的每一个地方，听过太多的答案，但没有一个能真正说明白。”
    柳红颜听了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脑子里还想起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当时可不就是一大票子的各种“x子”们折腾出各式各样的道理企图治理国家么，任何一件事情，总是会有各式各样的解决办法。而“道”这种连定义都急需解决的玩意，因人而异的说法势必会更多。
    “我自己也找出了一个答案，或许不算是答案，应该是一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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