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做得很好，做的太好了，为咱们全市人民立功了啊！”
    何主任一听，腿更软了。
    这位不是副高官了，可上沪是什么城市？副高官之下的也已经很吓人了，远不是他这个小科级主任能抗的。
    更别说他们服装集团，也只是一个……上沪市下的国有公司。
    腿软中老何急忙解释，“不是，我真不知道那位是谁啊，就我们带着表演模特要去京城做事，市郊加个油，看到那位开着直升机降落，我寻思……”
    “这就挺新奇，以前没见过，上去聊几句，满足下好奇心。”
    别说现在了。
    就是再向后推几十年，也不是谁都能天天见到有人开直升机乱飞的啊。
    在他解释下，任厂长还是气得用手指头在低空虚戳他，“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就因为开直升机罕见，你以前见不到……现在见到了，不正说明人家不一般？”
    “让那位给你当司机……”
    老何都想哭了，你总是那位这位的，还说的这么严重，我心虚扛不住啊，反倒是赵学延……接触这么久，瞎聊这么久，何主任一直觉得赵博士人很好啊。
    老何都这样，姚婄芳等几个模特更心虚了。
    她们这种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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