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归有些疑惑地看向季峥安，问了一句。
    季峥安眯起眼睛，盯着季九归，“孙子啊，我听纪嵘平这个老东西说，你们之前画了一些平安符？”
    被季峥安称为“老东西”的纪嵘平就坐在旁边，也像季峥安刚刚那样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纪一落听着两人这都当对方不存在的“亲密”称呼，感到新奇，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下。
    季九归眨了眨眼睛，愣愣地看了纪嵘平一眼，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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