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呢？“完全不能用！”
    “所以你所谓的能用是什么样的，你又是怎么培养它们了？你……平时好像没太管吧？”蒋帆疑惑地问她，“平时你都不来空间里。”
    衡官愣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一直在培养徒弟，我让她们帮我管了啊。”衡官挠挠脸，“我还给了它们灵物，认真管理它们……”
    “你徒弟比你还懒，灵物似乎不是化灵关键问题，”看着她调皮的挠来挠去的手指，蒋帆手动了动，忍住去拉到手里的冲动，顿了好一会，才想起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化灵本来就是概率很低的事，不要着急。”
    “我以为我可以很容易的提高概率。灵物是用来保持清醒的，它们从人变成鬼，这个过程中失去生机，神魂会开始产生散失，用灵物替代生机，避免它们变傻而已。”衡官最近化身小百科，遇见需要解释的都懒得对他们不耐烦了，直接说完就得了。
    “你那个界珠世界，本来就是很落后的，人们几乎没什么见识，能化灵的少也正常，”如果想提高概率，那得是个完全重新教做人的过程，“不如咱们在这方世界里选吧，你有办法吗？”
    “你很聪明欸～果然做过奸臣的就是不一样！”衡官豁然开朗，拍手称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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