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手帕，顿了顿，递给云醉。“你擦擦脸。”“哦，好。”，云醉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不过她想着自己脸上应该没有什么脏东西，但还是依言照做。带着热气的锦帕铺展到脸上那一刻，云醉感觉整个神经都舒服了许多。人也是清醒了很多。她将温热的帕子在脸上轻轻捂了好一会儿。方才取下来。沈庭迟拿过去，复拧了一道。如此几回，云醉脸上被这热气熏着，少不得红润了起来。沈庭迟才叫人把这个端出去。她倒是完全没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脸色有多么难看，虽然努力地笑着，可是那苍白虚弱的样子，有暖色灯光照着乍看不觉察。却经不得认真看一看，那浑身都是的破绽。云醉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头疼。那会儿在江长余那里，一瞬间头疼堪堪痛出她一背脊的冷汗。不过后来缓过神来觉得还勉强能扛住。也就没太在意。沈庭迟这时已经负手站到窗前去，夜里有月光洒进来。虫鸣声声。就更显得寂静了。云醉等了等，今日这事确实是她不对，不过却也不能说实话。眼下沈庭迟又不问她，她也不能害人白担心了一场还装傻。云醉起身，遂也走过去。“你在看什么？”“我知道山中夜里有流萤。”她轻声道。“嗯，难道醉儿已经见过了？”云醉说了两句，沈庭迟方才转身回应。目光此刻温和了许多。是熟悉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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