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天，我收的弟子，入门的同时也是关门的。”
    “这位是柳凌霜，是王天的朋友。”
    吕飞指了一下王天和柳凌霜，眼前这情形有一点出乎意料之外。
    何素是个非常喜欢书画的人，特别是退休后，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前几年自己来的时候，他就总是呆在书房里画画什么的，这就是她为什么会把王天还有柳凌霜带来的根本原因，打的是有“共同语言”的主意，可是现在来了一看，发现事情发现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何素的兴趣似乎发生了变化，这是她在介绍的时候干脆就没有说柳凌霜是干什么的原因。
    “何老您好！”
    王天和柳凌霜连忙打招呼。
    何素早就已经看到王天和柳凌霜，知道肯定是和吕飞、范水青关系很好的人而且和今天吕飞来找自己有关系，不过当听到吕飞说王天是她的弟子的时候，眉头一下就挑了起来，就算是刚才下去端茶上来的孙梅都忍不住看了王天一眼。
    吕飞收弟子了？
    这可不是大学里的那些学生。
    吕飞说的可是弟子，她当然不可能在这样的事情上说错话。
    “呵呵呵！”
    “那你得叫我师公才行！”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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