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经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经病
的。
我们挪到她身旁,“别管她,咱们走”,我小声对老狗说。
忽然柯彦秋伸出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最后指向外面的地窖,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驶去。
“天天都这样么,哥们,我想回家了,这里刺激大了”,老狗不安的说。
地窖的门居然没有锁好,从缝里透出几丝亮光,有人在下面,我握紧了电棒,老狗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杈,文墨失踪2天了,今天也许就能见个分晓了,我猛地拉开了门,在酒架的后面,站着一个人,拿着手电正在找寻什么,是赵院长。
“院长,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白天我下来拿一些腌好的咸鱼,把办公室钥匙落在这里了,要是找不到,明天早上都进不去门”赵院长说。
不是很叫人信服的理由,凌晨下来找钥匙,开玩笑,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他反问你们夜间来这里干嘛,我其实也没想好理由。
一切都在心照不宣里结束,我没有追问他,他也没有再去问我,老狗和我都是卧底他是清楚的,我们追到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遭遇,如果赵院长有问题,他下一步应该会有行动了,我应该注意注意这个人了。
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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