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场风月之七
了你一顿。”嫣娘说:“姐姐的话我怎敢忘,我正是心悦诚服不了,哪还有怪的意思?”拾香说:“哥哥不怪我姐姐,我把你推在地下,自然是怪我的了。”嫣娘笑了一笑说:“这更是不怪,若不是妹妹一推,只怕到如今我还在那里站着哩!”正在说话,丫头拿了一封书进来说:“这是前边李朝奉说有人送来给相公的。”嫣娘接过来一看,上面红阡上写着:“解元常君手启”。嫣娘想道这必是宜人的书子,就折开,背过脸来偷着去看。看了一回,把眼红着,几乎掉下泪来。引香问说:“甚么人送来的,又是甚么事这样张皇?”说着就要来看书子,嫣娘把书子往袖中一笼说:“姐姐看他怎么?”一句未说完,哪知书子未曾笼好,把袖子一拂就掉下来了。拾香在旁趁势抢去,嫣娘想来夺,拾香已经拿跑了。嫣娘说:“这个书子我原想给姐姐、妹妹看的,替我想个主意。救人一命,也是姐姐、妹妹的修行。”引香说:“这书子到是甚么事?”嫣娘要说还未说,拾香说:“等我念给你听。”嫣娘说:“好妹子,小声些!”拾香点点头,就小声念道:
昔劳春注辱临蜗庐,去后神思,又蒙仙风一度,洵为幸幸。今越载未亲芝范,易胜惆怅之至。愚意以为暂时小别,终当聚首。不料变生不测,家慈有亦珠之意。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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