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场风月之八
了口不说了。一时阿粲、宜人都来了。
过了几天,引香原没大病,也就好了。不觉到了十月下旬,一日忽然朔风凛凛刮了一天,到晚上飘起雪来了。嫣娘想去邀引香、拾香、宜人、阿粲明日赏雪,就自己独步趁着雪光悄悄的走到聊寄斋窗外,听着里边引香说:“我起一句‘几回却寒寒又生’。”宜人说:“我有第二句。”拾香说:“我也有了。”阿粲说:“我也有了。”引香说:“都莫说,写在纸上,联完了我读。”嫣娘在窗外听着,里边忽然这个高吟,忽然那个低咏,又听着一时磨墨,又一时呵墨,又忽听着一人向桌上一拍说:“我这一句可谓大妙,”高声念道:“侍儿偷看侬风流。”众人都是喝彩说:“妙!妙!”嫣娘听那高声念的,却是引香。一时诗成了,引香说:“我乏了,宜姐姐念罢。念着我们推敲,有不妙的再删改删改。”嫣娘听宜人念道:
“几回却寒寒又生,侍儿报说已三更。
床头剩有浮梁在,且开红炉再挑灯。
灯火炉火相映红,无人恼侬谁恼侬?
依亦无心亦无说,侍儿暖酒味已浓。
独酌独坐仍独饭,欲将酒兴温寒枕。
一枕蝴蝶未飞来,教侬怎卧鸳鸯锦。
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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