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道：“啥？”

    董石磊道：“面具！”

    杨柳：“呃……”

    董石磊道：“我从底层做起，奋斗了十几年，勉强可以说自己阅人无数……可我……相处了那么久，却依然看不透你！”

    杨柳哈哈道：“开啥玩笑，有什么看不透的？咱就是一普通青年。”

    董石磊摇头道：“像你这样的普通青年，倒真罕见……不抽烟、不喜欢应酬，平时也不喝酒，更不讲究吃穿，甚至连碰上小姑娘都会躲得远远的……有时候我都觉得……你还是个正常男人么？”

    杨柳道：“嘶……董导，你把我观察这么细致……难道……激素分泌紊乱，取向变了？”

    董石磊笑骂道：“滚蛋！”

    .

    董石磊又一本正经道：“那我们以后，还会有合作的机会么？”

    杨柳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呢？到时候再谈吧！”

    董石磊道：“行！我敬你八杯酒！”

    杨柳道：“别别，还是我敬您吧！我干了，您随意！”

    曲终人散之际，董石磊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陆玉跟你很熟吧，这小子最近玩儿得很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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