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尚未圆满之时，动用法则伤及根本。”司马青鸟耐心的解释道。
    轻点了点头，张磊有些疑惑的再次问道：“那圆满的法则是什么样子的？”
    “虽有些细微差别，不过法则外显的样子，大概都这样吧。”看了看张磊，那司马青鸟伸手在手心用能量模拟了一个微小漩涡模型。
    “这些东西你不用过早的了解，等你晋升大罗之后，自然也就能知道了。我们这些早些追随师尊的弟子，现在大部分都卡在这关口上了。虽然在外人看来，我等修为通天，但也只有卡在这关口的人才能明白无法晋升的痛苦。”深深叹了口气，那司马青鸟情绪低沉的说道。
    “晋升道祖很难吗？”看了看这突然变得失落的老妇人师兄，张磊随口问道。
    周身的气息躁动，司马青鸟语气有些愤愤的开口说道：“呵。那不是很难，而是根本就没有路可以走了。”
    “为什么啊？”愣了一下，张磊有些无法理解的问道。
    “同一个法则道路，仅有一人可以凝聚出法则道果。也就是说，修行同样法则的修士中，仅有一人能晋升道祖圣人境界。”平息了一下周身的气息，那司马青鸟幽幽的说道。
    “呃，这样啊。那，那你们当时为何还加入虚空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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