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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名声。

    只有这样,她说的话才不会有人反对。

    只有这样,她说要和范闲在一起,又有谁能阻拦?

    君山会要与范闲为敌,他就灭。

    皇帝要禁锢范闲,他就杀!

    是范闲!又是范闲!还是范闲!

    他被某人看穿了内心,他被某人利用了。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为什么绿叶不能成为红花?为什么?”

    “为什么天空是蓝的?”

    “因为湖水是蓝的。”

    “为什么这池子的水是绿的?”

    “因为它不够深。”

    多少记忆,多少温存,又有多少怨恨围绕着他,徘徊着不肯离去?

    站在时间的旅途中,每当回头望去,却发现身后的脚印越来越多,越来越匆忙。

    他想起了那温柔的嘴角,想起了那像闺女一样的男子。

    只有这个人是真心待他的!

    这个人就像一朵鲜花。

    有时月遮拂柳,有时枝团锦簇。

    红袍人苦笑,绕了一大圈后,原来自己依旧是那片为他人做嫁衣的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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