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命运系统出来时，他其实并没有太在意，而且，在他当时看来，叶柔即便能成功，也只是通过天命者的帮助得出某些规则，而具体的执行，恐怕还得天命者来做，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叶柔的命运系统，不需要天命者去执行，她自己就能操作？”宁凡开口问道。

    “在初期的时候，叶柔还需要天机府的天命者帮忙运行命运系统，但叶柔一直都在优化，现在，她根本不需要天命者，自己就能直接运行系统，而且，尽管叶柔说自己依然是普通人，但她现在实际上比每一个天命者都要强大，她只要在命运系统里进行一些操作，就有可能消灭一个天命者。”无衣语气里也有一丝佩服的味道，“但叶柔也告诉我，其实现在命运系统依然不够完善，而她之所以精力耗费过度，就是因为她一直在不停完善这个系统。”

    视线投向床上的叶柔，无衣继续说道：“就像现在，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在睡觉，而是在梦里继续完善命运系统。”

    “在梦里完善命运系统？”宁凡一怔，“你是说，她并不是在做噩梦？”

    宁凡不由自主的想起叶柔曾经故意去做噩梦学东西，难道她现在又是在做这样的事情？

    “她还是会做噩梦，但她现在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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