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战意滔天，战魂不灭，灵识逆天，历千劫万险……”独孤败天的声音渐低，最后道：“你明白了吗？”

    仙灵慨叹：“原来如此，我的困惑终于解了。”接着又道：“你准备唤醒他所有的记忆吗？”

    “不，独孤败天不是惊天，不是战天……他现在就是独孤败天，我们只把他应得的给予他，因为这也是当初他自己的选择。”

    “你们给他一身强绝的功力？”

    “不，人体的潜能都是无限的，需要自己亲身去摸索，才能找到力量的源泉。”

    仙灵叹道：“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何如此顾忌你们了。”顿了一下她又询问道：“你是独孤败天一部分失落的记忆，这些失落的记忆最终将……”

    “最终将永远的消逝，归于虚无。”

    “什么？”仙灵惊呼：“曾经叱咤风云，纵横天下的……就如此……如此永远的消逝了？”

    “人生如梦，曾经的存在已成历史，过往烟云已该消散。”接着独孤败天又洒然一笑：“什么是存在？战魂永生、不死不灭是一种存在。消逝也是一种另类的存在，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来于虚无，归于虚无。”

    仙灵有些感伤，道：“兄台真是让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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