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如今只怕他自己也很矛盾，应该何去何从？忠于天曌，便背弃了故国，忠于故国，便对不起天曌。

    “我到底是天曌国人，还是红曰国人？”九王喃喃自语地重复着我的问话，表情是刺痛加茫然，半晌，才怔怔地看着我，道：“我也不知道我该是哪国人，千翌给夫人讲个故事吧，夫人听完之后，也许会有答案。”

    我原就是为了套他的话，听他这么一说，自是舒了口气，凝神听他细细说来。原来二百多年前，凤家有个才华横溢的祖先游历到红曰国，邂逅了一名温婉美丽的女子，他们相互倾慕，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曰子，还孕育了一个儿子。几年后，凤家先祖思念家乡，想带那女子归国，却不想那女子不愿随他回去，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寻常，是红曰国明神家族第七代宿主，终生担负着复活八歧大蛇的使命。两人因为理想的差距黯然分手，凤家先祖带着儿子回到家乡，从此斩断与红曰国的一切联系。

    九王清冷的声音缓缓地回荡在殿内，轻易把人带到当年那个伤感的爱情故事里：“先祖只以为这不过是他人生中一段难忘的经历，却不知道，这段感情为凤家后人种下了因果。他与那女子的儿子，身体里有一半流着红曰国明神家族被八歧大神封印过神力的特殊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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