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危言耸听
秦子卿暗叹:徐汝愚果真只要自己这句话。
元拱辰哪里看得穿秦子卿心里所想?见他脸色骤变,只当猜中他的痛脚。
虽然元拱辰在江宁只与秦子卿见过数面,但是每回巫青衣都在场,从秦子卿看巫青衣的眼神,元拱辰一眼能看出他有着与自己一样的对巫青衣舍弃不下的痴迷。
元拱辰说道:“江宁欺人太甚,徐汝愚贪青衣姑娘美色,竟将她强留在江宁。我去与他理论,他却拿出这幅画来羞辱我南平,说什么‘临湘穷乡僻壤,便是这幅仕女图去了也会褪些颜色’,真是活生生气死人啊。”
徐汝愚将巫青衣留在江宁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元拱辰短肥的脸微微扭曲着,“自从徐汝愚成为江宁之主,便甚嚣尘上,竟然不将我南平放在眼里!”
秦子卿舒了一口气,平缓激荡不休的心绪,再将目光投到画卷上,已回复往时的恬淡,淡漠说道:“如果能因为这名女子,而使两家和睦,暂休纷争,不是南平所求吗?”
元矗冷哼一声,拱手说道:“不瞒子卿,与江宁暂休纷争,乃容雁门所求,却非南平所求。”
“哦,子卿却不知其中有何不同?”
“自从徐汝愚以《置县策》始乱天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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