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欠你很多人情。知恩图报这一点自觉，我还是有的。我不会纠缠你的。”
    陌念一顿，又补充，“哪怕你要我。”
    她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始终看着她，眼中平静如水没有波澜，像是深不可测的古潭。
    有的时候她觉得他近在咫尺，有的时候又觉得，他和她之间相隔着天各一方的疏远。
    顾遇年把包点往陌念那边推了推，“吃早饭吧，等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陌念也平静了很多，她点了点头，“嗯，谢谢。”
    随后他们没有再交流，那男人看了一会她吃饭，就起身离开了，没有再回来。
    陌念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看见顾遇年，不禁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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