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赖这了是不是？”
    “下雨了，我去给你煮点粥，炒两个清淡的菜。你看你这里房间那么多，留我住一晚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顺带明天的早餐怎么样？”
    周姒玉本来想说门后面有雨伞，拿着滚的，但也可能生病了太脆弱了，听纪清阳这样说，她微微有点动容。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吃饭了。
    “冰箱里没有食材。”
    “a点单送上门就好了。”
    纪清阳拿出手机，那模样已经在想今天要吃什么了，他的手指点着食材，很满意的样子。
    然后转身走了。
    周姒玉没再说什么。
    门铃响。
    纪清阳没先去开门，他跑过去问周姒玉，“家里有现金没有？”
    周姒玉鄙夷，“你就这么穷？”
    “这么大的雨，配送员也不容易，我说给点小费，钱包被我落车里了。不过要说穷的话，我跟你比，是挺穷的。”
    周姒玉下床，随后拧眉，“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你家连个阿姨都没有，私人医生不敢给你换，我勉强给你换了一下。不过你不用多心，我们医生看人体就跟菜市场看猪肉一样。”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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